日文譯者高詹燦(和也),翻譯資歷二十三年,累計共有文字書197本、漫畫300餘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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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分作品列舉如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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譯者每天的工作脫離不了電腦,所以電腦的相關技藝一定得夠純熟才行。

首先是基本軟體,像WORD、EXCELL的功能自然是要滾瓜爛熟,繪圖軟體也得來上一點。伊莉上有什麼新軟體,不妨也嘗鮮一下,不過現在工作上用到的軟體大致都已完備,因為怕中毒,已不太敢隨便嘗試。另外備分自然不可少,要有條有理的分類。不同出版社的譯書分類好,接過的案件照年代分。孩子的照片、影片更是要用多個行動硬碟備分,這可是傳家寶。現代人很多都因為沒做好備份,又省錢不印照片,孩子的童年可能都會因為硬碟壞軌而一片空白,不可不慎(存光碟也不保險,光碟也有年限,曾經遇到讀不出的光碟,用光碟修復軟體救回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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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身.jpg

宮部美幸老師很喜歡在小說中加入「偽」地方方言,每次出現,都是譯者要傷腦筋的腦筋急轉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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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部美幸的《落櫻繽紛》,不知有沒有人看了之後大嘆譯者連「落英繽紛」都寫錯字?哎呀,殊不知這個書名翻譯可是譯者苦思的結果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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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來看緯來的「不毛地帶」,再次又成為固定觀眾。其實這齣戲,我可說是衝著唐澤壽明的招牌而看。他是位硬底子演員,當初看「利家與松」,便見識了他的演技。後來看「戀愛症候群」,更是有耳目一新的感受。沒想到唐澤竟然也是個搞笑高手。我一直都覺得,能搞笑,也能正經的演員,才是一流的演員。而在「不毛地帶」的第一集裡,有一幕是壹岐的老婆和孩子在俄國人的安排下前來看他,但他為了堅守信念而刻意避不見面。當時他隔著窗簾窺望妻子時,難忍心中的悲痛,流下淚來,雙唇還強烈顫抖。就是那個顫抖!把那種壓抑的情緒表演得淋漓盡致。前不久也有一幕,是在兵頭力勸他前往莫斯科時,壹岐向兵頭怒吼,說他不懂自己在莫斯科那種冰天雪地下當了十幾年苦力是何感受。那種聲發自內心的吶喊,看了委實令人動容。而每當一集播畢,片尾曲傳來悠揚鋼琴聲,配上歌手滄桑悲涼的嗓音,更是為整齣戲帶來畫龍點睛之效,好一處漫天飛雪的不毛地帶。很佩服美術人員能構思出此等意境。但……重點來了,那歌詞……我實在看得一頭霧水。照理說應該是個滄桑的老先生,娓娓道出一段辛酸的故事才對。但怎麼是向老友法蘭克借錢去跟Matilda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跳舞呢?最後又向Matilda道晚安,難道Matilda就睡他身旁?真是看得莫明其妙。後來上網查了一下,哦~原來waltzing Matilda是收拾行囊流浪的意思。可能是日文譯者在翻譯日劇不毛地帶時,順便連同片尾的英文歌詞也一併翻譯了吧。英文的原意似乎走味了。不過,這首歌還挺有名的,上網查一下應該就能查出原文,進而查出前人的翻譯。翻成「和Matilda跳舞」,連我這種英文的外行人看了也覺得很奇怪。在播了幾集後,緯來也突然發現不對勁,偷偷把「和Matilda跳舞」改成了「流浪啊流浪」,也可算是從善如流啦。不過話說回來,聽說這首歌的歌詞玄之又玄,眾說紛云,還扯出一位名叫「Mathilde」,和歌手有關的真實女子,有人說Matilda也許是取其諧音。不過,最後那句「And goodnight, Matilda, too」,緯來還是譯成,「晚安,Matilda」。依網友的意見,以及我外行人的研判,應該還是向行囊道晚安的意思比較合乎邏輯。但到底真相為何,恐怕要真正的專家才清楚吧。不過還是要說一句,英文就該由英文譯者來翻,才不會誤把馮京當馬涼了。

另外,近來PPS當道,但上頭大多是大陸譯者的翻譯,像「趕快」,大陸用語則是翻成「抓緊了」。日文的「はい」,有「拿去吧」的意思,大陸譯者則是翻成「給」。因為文化的差異,自然是不太習慣,不過相對的,我們台灣譯者的用語,在中國大陸也常被評得一文不值,彼此文化之間似乎還是有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。說到這幾年我最喜歡的一齣日劇,就屬「天地人」莫屬了。相較之下,像「篤姬」這種講後宮生活的內容,格局相對就小多了。而「龍馬傳」呢,我則是為了看導演如何呈現龍馬的死法,才忍著哈欠看到最後。導演似乎很標榜「真性情」,總是叫帥氣的福山雅治哭得涕淚縱橫,尤其是那兩行鼻涕……真是美感全無啊,但有感動到嗎?抱歉,沒有。因為刻劃得不夠深入,感覺有點矯情。但說正格的,開頭畫面的確是氣勢磅礡,硬是要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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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我是從2000年開始正式當全職譯者,這碗飯已捧了十個年頭,除了一開始有一陣子常沒裝滿外,這些年倒是都靠這個碗餵飽了自己和家人。

話說,入行這麼多年,書是譯了不少,艱深的書也解決過幾本(翻得我腦細胞陣亡不少),但暢銷書好像始終沒出現(苦笑),不過,反正也不是拿版稅。既然是譯書,總會被讀者拿來公評,誇獎嘛……,自然也是有,但沒必要在這裡老王賣瓜,自己知道就好,至於批評嘛……也總會遇上幾個,但面對批評是否都要虛心接受呢?倒也不見得,不是說和也沒雅量,倘若有人批評得中肯,批評得我啞口無言,自然是只能點頭如搗蒜,自知理虧,但要是有人不懂裝懂,五十音不識幾個,也要來當翻譯評論員,這可就教人很難服氣了。偏偏網路時代,大家在隱形的身分下,往往都會肆無忌憚的大放厥辭,失去對人的一分尊重。所以我也不吐不快,在此說說我對讀者的不滿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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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年來,市面上的翻譯書如雨後春筍般直冒,只要是稍有名氣的作家,出版社可說是搶著出版。不過,偶爾也會遇上幾本多年前曾出版過的「老書」,重新翻譯出版。和也最近手上就接了幾本。問題來了,身為譯者,假如你知道市面上有這麼一本舊版的譯書,你可會去買來,或是上圖書館借來參考呢?或許有人仗著對自己功力的自信,也可能是不想被舊版本的譯作影響,決定完全不參考。但我可不這麼想,畢竟能將更好的譯作呈現在讀者面前,這才是出版社想要的結果,這又不是在考試,規定不能「偷看」。況且,就算舊版本再怎麼差勁,或許也會有那麼一、兩句翻得比我好,也可能我一時解讀有誤,從舊版本中得到指點也說不定。再說了,搞不好舊版本的譯筆比我強得多,那我更得從中好好檢討,努力翻出更好的版本,順便從中偷學幾招。

前一陣子翻譯某本早期的大師作品時,剛好有本多年前的譯本(應該是海盜版吧),由於本書難度頗高,和也心想,要是能讓我省事一點,自然是非參考不可。書到手後翻開來一看,嘩,第一行就翻得頗有文學味,是位高手。上網查了一下,哦~這位前輩還真是不折不扣的前輩,在那個時代翻了不少大師的作品呢。細看前輩的行文,確實用字精鍊,我在翻譯的過程中,從中發現不少自己大可省略的贅詞。不過,在前輩的加持下,是否譯起此書,就如虎添翼,一帆風順了呢?錯耶,錯耶。儘管前輩翻得好,但畢竟是生在網路不發達的時代,縱使日文底子再高,也會遇上難解的問題。在參考舊譯作的過程中,我發現……只要是提到古文對話,或是作者展露才學,講述某段歷史、某種文物淵源時,這位前輩竟然都整段跳過。也許是那個時代不必太講究,只要能達意即可,編輯們也不會去挑剔。但小譯者和也我,豈敢也跟著照做?所以囉,這些前輩跳過的燙手山芋,和也只好逐一解決了,而且數目還不在少數。至於文字的精準度嘛,看了更有一個感想。沒有哪位譯者敢打包票說自己百分之百不會有誤,要誇這種海口,只能向外行人說。前輩總也會有錯誤的地方。但和也我就都對嗎?那也不見得,不過,這就是後人吃香的地方,一來我可以挑出前輩的錯誤,二來,當我有不太理解的地方時,參考一下前輩的譯法,便可判斷是否能採納,這就像兩名譯者攜手合作完成一部作品般,但不是兩人各譯一半,而是取長補短,算是一種「譯者合體」,只不過,主導權操之在我就是了,抱歉啦,前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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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兒今年上小一,遇上一位溫柔的好老師,看我兒每天開心上學,和同學玩得不亦樂乎,不禁令我想起自己當初的坎坷遭遇,不吐不快。
想我當初沒唸過幼稚園,附近又沒同年紀的玩伴,常是自己在山林間東奔西跑,閒來無事,可以把水溝裡的蝌蚪、草叢間的蚱蜢抓個精花,到幾近「絕種」的地步。是家人眼中的自閉兒童。
記得當初第一天入學,在家母的陪同下步入教室,一顆心已是極為忐忑不安,孰料有個「不知禮數」的白目同學,人家跟他又不熟,不知是我長得太可愛還是怎樣,竟然一見到我就衝過來和我猛握手。我當場被他嚇哭。喂喂喂,初次見面,不會說「はじめまして」,好歹也該自我介紹一下吧?走進教室後,映入眼中的是一位戴著厚厚眼鏡,很像七先生(不知道七先生的人,請查詢六年級生的專有名詞)的超資深女老師,因為家母小時候,她就在隔壁班任教。說起這位老師,當真是一絕。她在課堂上說起話來口沫橫飛、唾如雨下。以前的小學生不是都得戴手帕嗎?我當時坐前排,馬上便了解手帕是幹什麼用的,當場老師一邊教課,我一邊拿著手帕往臉上擦。現在回想起來,當時真是年紀小不懂事,搞不好就這樣得罪老師也不一定。
後來開始上美術,主題是「我的老師」。這下可好,我小時候好像沒畫過畫呢。一開始就挑戰這麼高難度的題目,確實是不小的考驗。依稀記得,當時我好歹也畫出了五官,應該不會比我兒子現在差到哪去。但當我和同學們逐一面呈老師時,老師竟回了我一句「我有這麼醜嗎?」這位老師真是快人快語,心直口快,不過,她真正厲害的,是一雙打人於無形的無影手。記得當時常是同學們排隊讓老師檢查作業,只見老師一句「寫什麼東西啊」,頓時一本作業飛出,不偏不倚地掉進水桶裡,那位遭殃的同學連哼也不敢哼一聲,馬上自己乖乖走向前把浸濕的作業拎起。輪到我的時候,老師一句「連這個也寫錯……」,「錯」字未歇,一記無影手已順勢擊出,正好命中我的眼窩,我先是一個仰身,接著像不倒翁一樣,頭又回到原位。當時好像是嚇傻了,連哭都忘了。不過,我的遭遇還算好的,班上有位家裡賣米苔目的同學,生活習慣比較差,當時老師朝他罵了一句「你怎麼都不刷牙!」,竟然連無影嘴都使上了,只見老師雙手扯著這位可憐同學的臉皮,張牙便往他臉上一口咬下,還狠狠地晃呀晃的。只能說……老師太愛乾淨,不能忍受不愛刷牙的學生。所以目睹那一幕之後,我每天都不敢不刷牙。
每天上學要面對這麼凶狠的老師,實在快樂不起來,聽說我哭了一整個禮拜,家母也天天送我上學,達一個禮拜之久(聽說當時一般小孩都只送一天)。學期末老師給我的評語是「膽小、愛哭」(喂喂喂,我上課很乖耶,好歹送個「乖巧」兩字吧?)。可能是我太愛哭了,讓老師以為我有學習障礙吧。記得有一次考完試,老師發考卷時,竟然還問了我一句「有沒有偷看別人的?」,我當時憨憨傻傻的,不懂這句話的弦外之音,先是一愣,然後直搖頭說沒有。拜託,我那麼膽小,哪敢偷看別人的。可能是那次不小心考太好吧,哈哈。
想我以前視上學為畏途,面對會「咬人」的老師,上課都是坐得端端正正,豈敢調皮搗蛋,但我兒子才上學沒幾天,就被老師在聯絡簿上點到他上課和同學說話。聽說他被老師上課點到時,還臉不紅氣不喘,不當一回事,當真老油條。兩相對照今昔的差異後,不禁感嘆……孩子,你真是生在幸福的時代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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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曾是個標準的宅男,而且是可以整天躺在床上打電玩的軟宅男。大熱天在戶外走沒幾步路,就出現中暑的頭痛症狀。儘管家中老母常叫我要出去跑跑跳跳,但她自己也是一尾懶人,對我講道理自然是毫無說服力可言。
後來當兵,分發到俗稱「很操」的部隊,五千公尺、刺槍、丟手榴彈,可說是家常便飯,就這樣跑著跑著,我才發現自己竟也算是個跑步的料,但從小一直沒發現。當時最佳成績,五千公尺二十一分半跑完。整個人可說是脫胎換骨,練就了前所未有的強韌體魄,雖然沒有海軍陸戰隊的健美身材,但好歹不像以前那樣,猶如吸血鬼一般,見不得陽光。
退伍後,回學校重拾書本,一回歸老百姓的生活,頓時又懶散了起來。漸漸又打回原形,一曬太陽就出現中暑症狀。偏偏後來又走上翻譯這條路,成了不折不扣的宅男,當中的差異,只是由原本整天躺著打電動,改為終日坐在電腦前打電腦。年紀輕輕便腰痠背痛,還得上復健科電療。走到這一步,終於讓我徹底醒悟,決心要靠運動來改善自己的身體狀況,重振往日雄風(哦,這可不是在賣藥哦)。於是我厲行跑步計劃,一星期至少跑三天,除了下雨天外,管它是三十幾度的高溫,還是十度以下的寒流,都不能給自己偷懶的藉口。
跑步是一種意志力的磨練。以二十五圈來說,剛起步時,覺得健步如飛,但得保留體力,不可衝得太快,以免一下子就把體力耗完。等跑完十圈時,會覺得開始有累的感覺,這時會懷疑自己是否真能跑完二十五圈。等跑完十三圈時,會在心裡暗忖──哦,已經跑了一半,還剩一半就跑完了,可是……腳有點痠耶。等到了二十圈時,感覺步履已無法像開始時那般輕盈,但為了達成目標,最後五圈要拿出鬥志,就算硬撐也要跑完。外人看來,可能會覺得我有點自虐,但凡事總是要如此自我要求才會有成果。翻譯的工作不也就像獨自慢跑一樣嗎?
在操場上跑步可以發現一種現象,那就是風和日麗的好天氣,操場上總是突然擠滿人,但到了冷風颼颼的季節,整個操場卻是空空蕩蕩,只有小貓兩三隻。從中可以明白,大部分人運動,一來看心情,二來看天氣。就像有事求神才到廟裡燒香一樣,但臨時抱佛腳只能求心安。運動得當作信仰來看待!要相信它是唯一的真神,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奉獻。它有許多神蹟,而且有科學證明它的存在。許多癌症病患也是靠運動重獲新生。至於靠特殊食材治療癌症的例子,就像五花八門的新興宗教一樣,效用有待商榷,而且令人莫衷一是。
其實人人都知道運動的好,但懶惰總是戰勝理智,所以勤於運動的人並不多,難怪許多人迷信偏方減肥,只因懶得揮汗。為什麼台灣人就是懶得運動呢?看看日本人,他們從小將運動落實在各種運動社團中,所以似乎人人都曾經是某個領域的運動健將。而歐美人也常在住家附近的林蔭街道上慢跑。但我記得自己小學的體育課,常是自由活動,要不就是打躲避球,偏偏我就是那個躲在邊線納涼,流不到一滴汗的人。有鑑於此,我現在都帶著今年才要升小一的兒子上操場跑步,並不時對他洗腦,告訴他運動的好處,最重要的是──自己做好榜樣,這樣才有說服力。如今他雖然沒什麼速度,但好歹有跑操場十圈的實力。至於我嘛,每次跑個二十五圈,最後再補上兩、三圈倒退跑,湊滿三十分鐘的運動量,如此經年累月地持續下去,相信以後上了年紀,還會是一尾活龍。
了解運動的好,便會讓它成為習慣,一旦成了習慣,久沒運動便會渾身不舒服,就像信徒久未上佛堂禮佛,未上教堂告解,便會有罪惡感一樣,擔心自己的肌肉率和身體狀況走下坡,有種莫名的不安感,唯有穿上慢跑鞋,在操場上跑它個汗如雨下、氣喘吁吁、心跳加速、兩腿痠麻,才會覺得有神明加持,重拾內心的寧靜。
當跑步成為習慣後,每當看到連日陰雨綿綿,就會悵然若失,望天興嘆。
當跑步成為習慣後,我樂於在寒流來襲的夜裡,快步走一趟遠路,只為買個小東西。因為運動可以抵禦寒氣,冷天一樣不足為懼。
當跑步成為習慣後,我小女兒變得更會撒嬌了。因為每當出外踏青,她走不動時,老爸總會一把扛起她,儘管是路人早已走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山路。但女兒啊,妳現在已經是小班的年紀,老爸已無法負荷了。
我對運動的信仰會誇張嗎?不不不,我這樣只能算是信徒級的。真正每天運動,運動成痴的人,算得上是牧師級。至於最近出國打奧運的那些運動選手,則是有機會角逐教宗級。如果你連信徒都稱不上,我只能在此奉勸一句,要相信「信主者得永生」。祂是一位真的「有拜有保庇」的神,而且不講死後和來生,只看現世,最適合我這種現實主義者。希望日後有更多的時間,可以由信徒升格為牧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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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從今年一月起,我各自從A、B兩家出版社那裡接了一套書,正好穿插著翻。翻完A1後,改翻B1,同時校A1,翻完B1後,改翻A2,同時校B1,如此過著極為規律的翻譯生活,若是完全照安排的進度走,可以一路翻到年底,一整年都不愁沒書可翻。年初時正巧有不少出版社來信洽談合作的事,但我不是三頭六臂,接書量已經飽和,所以婉拒了不少機會。當時有種飄飄然的感覺,彷彿左右逢源,不愁沒書可翻。但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,轉眼六月已過,一年的時間已過了一半。之前詢問的出版社也許是明白我的飽和狀況,也已對我「死心斷念」,而固定合作的這兩家出版社呢,除了我交稿時用MAIL寄上熱騰騰的譯稿外,也沒另外談論工作的相關話題。巧的是,這兩套書都是明年才會陸續上市,所以我在這一年內的小說譯作出版量趨近於零,宛如處在半退出譯壇的狀態。令我有種與出版業界脫鉤的感覺。我現在只是埋首照進度作好手中的工作,在這一年內,完全無法與其他作者的書或出版社有任何互動。雖然這種不愁稿源短缺的日子挺悠哉的,但日子一久,總還是隱隱感到不安。就像演員演了一齣集數超長的連續劇,當中未再另外接戲,待整齣戲殺青後,突然沒戲可演一樣。有沒有這個可能?當然有,這應該不是我在杞人憂天。誰能保證導演已準備好下一部戲等著我演?我會不會就此定型,戲路愈來愈窄呢?是否該拓展戲路,挑戰不同的風格呢?
除非是個粗神經的譯者,否則不管這行幹得再久,似乎都還是會有這種擔憂和抉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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