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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從今年一月起,我各自從A、B兩家出版社那裡接了一套書,正好穿插著翻。翻完A1後,改翻B1,同時校A1,翻完B1後,改翻A2,同時校B1,如此過著極為規律的翻譯生活,若是完全照安排的進度走,可以一路翻到年底,一整年都不愁沒書可翻。年初時正巧有不少出版社來信洽談合作的事,但我不是三頭六臂,接書量已經飽和,所以婉拒了不少機會。當時有種飄飄然的感覺,彷彿左右逢源,不愁沒書可翻。但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,轉眼六月已過,一年的時間已過了一半。之前詢問的出版社也許是明白我的飽和狀況,也已對我「死心斷念」,而固定合作的這兩家出版社呢,除了我交稿時用MAIL寄上熱騰騰的譯稿外,也沒另外談論工作的相關話題。巧的是,這兩套書都是明年才會陸續上市,所以我在這一年內的小說譯作出版量趨近於零,宛如處在半退出譯壇的狀態。令我有種與出版業界脫鉤的感覺。我現在只是埋首照進度作好手中的工作,在這一年內,完全無法與其他作者的書或出版社有任何互動。雖然這種不愁稿源短缺的日子挺悠哉的,但日子一久,總還是隱隱感到不安。就像演員演了一齣集數超長的連續劇,當中未再另外接戲,待整齣戲殺青後,突然沒戲可演一樣。有沒有這個可能?當然有,這應該不是我在杞人憂天。誰能保證導演已準備好下一部戲等著我演?我會不會就此定型,戲路愈來愈窄呢?是否該拓展戲路,挑戰不同的風格呢?
除非是個粗神經的譯者,否則不管這行幹得再久,似乎都還是會有這種擔憂和抉擇。

 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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